瞬间被靳念薇这句话给逗笑,江鹤礼撑在靳念薇的身上,感受着此刻,最终趴在靳念薇的肩膀上笑了。
他笑的很开心,眼泪几乎都噙了出来。
而靳念薇感受着江鹤礼的身子倒在她的身上打颤,抿了抿唇,彻底软在了车座上,灵魂好像都要出窍了。
她小口呼吸着,双手无力的撑在江鹤礼的身上。
可江鹤礼压下的火直到回了家后,毫不犹豫的抱着靳念薇朝着房间里的床上走。
靳念薇只觉得眼前的场景不断变化着,丝毫没有任何的停留,甚至江鹤礼推开门进了房间里,都么来得及开灯。
啪的一声,纽扣解开。
靳念薇昏昏沉沉,脸上的红意还没有退下,唯独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有内到外散发着娇媚。
江鹤礼克制的情/欲重新袭来,他重重覆盖在靳念薇的身上,喉结滚动。
“念薇,生孩子?”
一夜春宵。
次日靳念薇醒来的时候,一阵恶心的感觉陡然从胃里升起,昨晚宿醉,又被迫做了那么累的运动,早上的时候,靳念薇挣扎着江鹤礼的怀抱就跑到了浴室里翻天倒海的吐着。
江鹤礼也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靳念薇半跪在马桶前,神色一时间不明。
靳念薇此刻难受,应该是昨晚喝酒的缘故。
而他昨晚竟然因为愉悦而疏忽了这件事,他脸色微沉,眼底闪过愧疚后,便起身出了房间门。
等靳念薇吐完后,才觉得胃里好受了点。
她一起身,看着镜中皮肤冷白失血,跟鬼一样的自己,瞬间尖叫起来!
这是她吗?
跟女鬼还差不多!
只是一晚,怎么就有种被榨干的感觉?
不对,她为什么会被榨干?
靳念薇稍稍挪动了脚步,发现双腿也酸软的厉害,白嫩的腿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掐痕。
靳念薇回忆着昨晚,备孕两个字就这么水灵灵的充斥在脑海里。
所以她今早起床这么累,纯粹是因为昨晚做的太过度了?
靳念薇红着脸,顺势在浴室里洗漱清洗完一番,又从衣柜里找了长袖长裤,把能遮挡住的地方全部都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