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泪,又抬眼看向苏定忠:“自那日起,夫人一直缠绵床榻,偷偷请大夫看过,大夫说是心病。
老爷,我跟着夫人时间最长。
自打当年,在外头偷偷跟您……
她心里当真只有您。
定然不会找那种下三滥的。
她是被人算计了。”
“老爷,若是这般继续下去,夫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这些日子,她食不下咽,消瘦许多,她是想以死证明清白。
老奴在旁伺候,也只能趁着夫人昏迷给灌一些吃的,这才维持生计。
老爷夫人对您是一心一意啊!”
翠姑说完,声音都多了哭腔。
苏定忠听得心里也不是滋味。
如今那事儿已经过了许久。
他心里自是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想到吕氏那狼狈样,他就不舒服。
但是,吕氏要以死证清白。
他又想到年轻那些年,他们之间的故事。
他叹口气朝着里面走去。
视线落在床榻上。
吕氏瘦了许多,脸色也白的很。
他说:“你又是何苦啊!”
吕氏慢慢睁开眼。
———
鸡鸣声击退黑暗,又是新的一日。
霜雪落下,并不影响集市摆摊人。
秦家这般在集市扫了五日,终于不再出门。
陆青鸿身边的瑞秋这几日买了近乎一百五百两银子的皮货,他自己讨价还价抽成近乎五百两。
这几日皮货价格要比公子出门那日高了些。
他能抽的也少。
到最后一日,就算嘴皮子磨破都没办法让小贩降价。
甚至他还从抽成里赔了百两。
其后,他便买不到合适的皮货了。
不仅秦家在竞争,其他老字号也开始收皮子了。
原因么,雪连续下了五日。
刚开始还是零星小雪,到今日已经演变成鹅毛大雪了。
瑞秋拿着皮子跟陆青鸿交差时。
陆青鸿脸黑如墨。
他死死盯着瑞秋:“你的意思是,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