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馆不让我们经营了?”
苏宁华没说话,瞥了一眼白蕊。
白蕊立马从身上摸出一账本。
将这些个月饭馆盈利流水念了一遍。
又说了一下这条街的铺子租金。
想要租下这个酒楼,租金一个月都得有百两银子。
但是酒楼一个月盈利也就二三十两。
亏的裤衩子都不剩!
“那那把饭馆租出去我们做什么,虽然那样更盈利,但是当年陆将军说过,这个酒楼,让我们几个经营的。
陆将军没了,陆小将军也快不行了。
你们就要把我们几个老东西赶出去?卸,卸磨杀驴么。”
跑堂大爷拧着眉头眼里带着不服。
他在这里经营了好些年了,当年生意也挺好的。
近些年来,才渐渐落寞下来,但是他们对这里有了感情。
想要在这里养老。
苏宁华指了指对面的酒楼,面积跟这个饭馆差不多大,装潢更好罢了。
“你知道他们一个月流水多少,净利润多少么?”
“管我们什么事儿,又不是我们的酒楼。”
老头嘀咕起来。
苏宁华轻笑:“流水得有四千两,减去人工耗材成本等等,净利少说近千两,这条街上的铺子大多数都是达官贵人的。
你说,你们在这么好的地方,一个月盈利二三十两,能交代么,你们在这里一个月,就是让将军让青崖让我亏两千两,你们说,这算卸磨杀驴,还是倚老卖老。”
苏宁华越说脸色越冷。
“既然这样,我们不干了便是,我们几个人走!”老头扔下手里的抹布,转身就要离开。
文墨皱眉。
对着苏宁华说:“当年这些人算的上先将军也就是公子父亲的老师,他们的儿子跟着公子父亲征战,有的死在战场上,有的死在护卫大将军时,总会都没活着回来,公子的父亲才把这个酒楼拿出来给他们作营生。”
若是这些人这般离开!
怕是会有不好影响。
苏宁华拧起眉头。
瞧着几个一脸败兴极为愁苦的老头,解围裙的解围裙,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