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她浑浊的老眼将甲十七打量一番:“你问她做什么?”
“他得罪了我们主子。”
甲十七说。
婆子一听这人跟环姑不对付,眼睛转了转,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你问环姑今日回来过没,她回来过还跟夫人说了会话,那会夫人脸色很难看,还把翠姑叫了过去,说是让翠姑快些把人找出来!”
其他的婆子就不知道了。
她女儿死了后,她就在府里认了个干女儿。
用了各种心思才把人安排去夫人院子里伺候,只要有机会弄死环姑,她就会下手,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但是,她也就一收夜香的。
用了最大努力,也只把干女儿送到夫人院里当粗使。
这些年下来,一点儿环姑尾巴都没抓住。
平日里干女儿还得做些粗重的活儿,搬东西,扫院子,洗衣服还被其他人克扣月钱,甚至还得替人背锅,总归也不好过。
她甚至怀疑自己做法不对。
只是,今日突然有跟环姑不对付的人出现了。
她决定将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过几日把干女儿从夫人院里弄出来了,在那边太受罪了,她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不能连干女儿也没了。
她不知道这个跟环姑不对付的人能不能帮到她。
但是万一呢?
甲十七将这些话记在心里。
瞧一眼婆子粗裂的手,以及脸上深深的沟壑皱纹。
他从身上摸出二两银子,塞给婆子。
而后才离开。
他离开不久,又返了回来。
盯梢近乎一个时辰,没见着婆子有异动,这才去寻另外两人。
连续盯梢两日,甲十七心下对环姑的安排有了大致了解。
他将打听到的消息整合一下。
脸色越来越黑。
二房那些人手段可真恶心人,简直不是人。
他速速回到侯府。
清晨。
苏宁华陪着老夫人吃早点。
这会儿的老夫人已经不咳了,她院里还剩下几个军汉在表演剑舞。
年轻的军汉硬朗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