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陶氏和你们律所的合作会很多，看来我们见面的机会，还真是不少。”
他这话，像是在宣告某种必然，又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缓缓抬眸，目光落在他那身剪裁得体的西装上，从锃亮的皮鞋，到一丝不苟的领带，无一不彰显着他如今的“成功人士”派头。
“怎么，你这是傍上哪条大腿了？”我毫不客气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我的话，像是精准地踩中了周以泽的尾巴，他脸上的从容瞬间皲裂，一抹恼怒的暗色迅速爬上他的脸颊。
“林染！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怒意，“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我需要傍大腿？”
“……”我看着他这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
仿佛我说他傍大腿，是对他莫大的侮辱似的。
他不是那种人？
呵，那谁是？
前世他为了往上爬，为了那点可怜的虚荣和利益，能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当垫脚石。现在跟我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