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周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搭了进来,结果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弄不好,就连他老子都救不了他。
这姚知府等了三日,也不见李阎良递上状子,心里便明白了这其中必定存在曲折,他也不去催促。反正能拖延一时算一时,毕竟案子没有原告,让他这位知府也着实没办法开堂审案。
在蔡州的诸位官员,个个心急如焚,眼巴巴地盼着姚知府能早日开堂审案。他们左等右等,日子一晃,都快七天过去了,却依旧不见有审案的半点消息。
众人心中狐疑不已,纷纷暗自揣测,着实猜不透这姚知府到底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这几日,他们可丝毫没闲着。以全州知府赵谦为首的其它几个州府的官员聚在一处密室之中,个个面色阴沉,神色焦虑。 赵谦眉头紧锁,率先开口说道:“诸位,这姚桓林迟迟不动,莫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一旁的同知孙茂附和道:“赵大人所言极是,咱们得早做打算。” 众人一番商议,最终定下了“丢帅保车”之计,甚至连状子都已精心写就。
那状子上详细罗列了郑思国如何倚仗权势,威逼利诱拉他们下水,他儿子郑卫国又是如何心狠手辣,挟持他们的儿女到深山充当人质,逼迫他们为非作歹等等罪行。
这几位官员哪个不是历经十几年科举,千辛万苦考中的举子,写出来的文章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文采斐然。字里行间满是冤屈与悲愤,读来直能让人潸然泪下。
前来监督办案的王启此时也感觉这事情甚是奇怪,于是便去找李阎良询问缘由。他听完之后,也感到不可思议,心中暗想:难道这案子真的就成了无解之案吗?
李阎良一脸愁容地坐在桌前,对着同僚说道:“王启兄,这状子着实难以下笔啊。并非是担心案子会牵连众多官员,而是这案子的来龙去脉太过复杂,稍有不慎,我就会被对方钻了空子,反咬一口。”
王启皱着眉头,在屋内来回踱步,说道:“李兄,你说得极是。这可是个惊天大案,若咱们处理得当,能在其中立下功劳,对咱们的前途自是大有裨益。但也正因如此,咱们更得万分慎重,切不可在细节上出了差错。”
李阎良微微颔首,说道:“就说这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