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乙丽颜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丁有才就说,不久之前,他碰见乙恋,乙恋曾提及想考研。
乙丽颜即刻就要回县城,去看看儿子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班,为什么又不上了?
丁有才劝她,儿子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少一些干预,要去看他,也没必要这么性急。
两人呆了一整个下午,丁有才较晚才回到家里,袁维兰见他心情似乎是特别好,就说:“她官司打赢了?!”
丁有才说:“赢了!”
袁维兰又说:“那,看来我要输了…你的心思,都到她那里去了,是不是…”
丁有才说:“你就安心生孩子吧,少胡思乱想!”
袁维兰说:“我胡思乱想还是你胡思乱想?你说你没跟她那个,打死我都不相信!”
丁有才说:“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袁维兰就说,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怀孕快生了,都没个人来照顾…
丁有才不再讲什么,去厨房里给袁维兰做吃的。
袁维兰看着他的背影子,自言自语:“我真的错了吗?…只怕我这回,真是错得离谱…哎!”
对与错,可能真是一念之间,袁维兰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一门心思的,一定要嫁给丁有才?
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还有这么一个老相好的,让他如此牵挂,时不时的搞到一起,自己怀孕这些日子,他究竟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
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后悔药。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午后,丁有才就会去与乙丽颜约会,二人仿佛是年轻人在热恋。
得知乙恋又辞了工作,正在家里做功课,像是真的要准备考研,丁有才就劝乙丽颜,不要总想着牢牢的把儿子抓在手里,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
乙丽颜则认为,农民子弟,毫无背景,找不着任何可靠的关系,读研又有什么用?还不照样是做农民工,给人家去打工?!
丁有才只能是婉言的劝说她,自己心里则有些发毛,仿佛乙丽颜是在讲他没本事。
因为这确实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十年寒窗,不如一代经商;三代经商,不如一代背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