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理直气壮地望着陶宛宛。
跟陶宛宛一同来的婶子们听到陶父这话,都“噗嗤噗嗤”笑了起来,她们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谎话说得跟真的似的。
村长看着这群快要笑倒的人,咳嗽了两声问道:“你们在笑什么?”
“村长,我们在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要不是我们亲眼所见,还真要被他骗了。”
“对啊,真是脸皮厚,明明是他们偷人家东西。”
“就是,太不要脸了!”
……
村长还是不明白,反而更糊涂了:“你们看见什么了?”
“我们看见她去时家王婶子那儿偷鱼汤,偷陶家大叔做的鱼汤,就偷了一小碗,结果被时家王婶子发现了,她一慌,那汤撒了一地。原以为他们死心了,没想到这么厚脸皮。”人群中站出一个婶子,口齿清晰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这下大家都听明白了。
陶母没想到这事还有别人知道,而且这么多人,顿时慌了,满脸紧张地冲大家嚷道:“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是真没做还是假没做,大家要是不信我的话,咱们现在就去时家王婶子的院子里,那院子还有鱼汤洒了的痕迹呢。”站出来的婶子看着陶母死活不认,气得不行。
陶父没想到这事儿又出岔子了,心里骂着:死婆子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事都办不成,真是个蠢货。
张氏看着大家都站在季家这边,心慌得怦怦直跳。现在她和陶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陶家这次完了,她也完了,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