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妹子,你还有多少,我想买一些。”脂粉婶子眼睛放光,望着季晓溪手中的篮子。
这是鱼冻,用鱼制作的,我们按块卖,每块五文钱。家里若有老人不宜吃凉,可以加热后泡饭食用,味道也很不错。婶子,你是我们第一位顾客,因此每块只收你四文钱。
婶子感叹我们不容易,表示不用那么客气,按原价五文钱一块,买了两块,并递给我十文钱。季晓溪拿出两份鱼冻交给了婶子。
婶子,这鱼冻要保持凉爽,天热会融化。如果化了,拿回家放到井里冷藏即可。陶宛宛告诉婶子这些注意事项后,拉着季晓溪离开了这里,前往官府。
路上,季晓溪终于提出她的疑问。
“陶宛宛,为什么脂粉婶子尝鱼冻时,我们不要她的钱?”
“我们的鱼冻价格不高,即使收钱也收不了多少。不如免费让她尝,这样能赢得她的好感。”
季晓溪质疑,我们把鱼冻的做法告诉婶子,以后是否还能继续这门生意。
陶宛宛对此表示疑惑,她并没有告诉婶子鱼冻的做法。
季晓溪指出,告诉婶子把鱼冻放井里,不就是透露了做法吗?
陶宛宛解释,我们的鱼冻特色在于配方和味道,而不是简单的制作方法。就像同样的食材,不同的厨师能做出不同的风味。
季晓溪明白了,她们加快脚步前往衙门。
她之前觉得自己比陶宛宛聪明,但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变笨了。季晓溪陷入了自我怀疑。
修运河的工地上。
几个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围坐在一起,互相吹嘘着。其中一人朝不远处的季怀安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那小子是我隔壁村的,听说娶了个丑的吓人的母夜叉!”
“不会吧?”另一个人满脸八卦,眼中闪烁着恶趣味的笑意,“他看起来挺明白事理的,为人也低调,怎么会娶这么个婆娘?”语气里透着幸灾乐祸。
“嘿,就他那副身子骨,病怏怏的,谁知道能不能尽人事呢!”第三个人插嘴道,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他?哈哈!”几个人越说越起劲,仿佛别人的不幸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他那婆娘真有那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