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好什么！如果知道是这样，我们就互相在那里亲一口好了，那样留个唇印更好看。”
“这样也好啊，”青蛇笑道，“大概不是我们意志力能控制的，有这里的妖法加持。”
白蛇又道：“牙印和巴掌印也不是不行。可是在屁股上，只有我们两个能看见，别人看不到。”
“干嘛要让别人看屁股！我才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屁股上有个巴掌印。”青蛇笑道。
“我是说，不能让人看到，就没办法通过烙印就证明我们是伴侣呀。”
“想证明还不简单，我们想对谁证明，就在谁面前接吻交欢。”
白蛇撇撇嘴，“我才不跟你表演接吻，我只有动情才接吻。”
青蛇又说回刚才的事：“姐姐真的看到我和别的蛇交尾吗？那个蛇不是你自己吗？”
青蛇担心真的发生过与别的蛇交尾的事，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就坐在白蛇身后，给她捏肩膀。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真的看到了你交尾，但和你交尾的那条蛇可能不是别蛇，而是本蛇。”说着她咯咯笑起来。
“姐姐！我们之前真的见过！？我也见到了一点，但不真切。”
“对的，见过，至少我看到的景象是那样。”
青蛇问：“那姐姐说，在莽苍山相遇之前，我们什么时候见面的呢？”
“不知道，反正很早了。看到的只有画面，也没有时间。”
“姐姐快说说详情。”
白蛇道：“我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我们。那是在一个山谷。一条青蛇在地上爬，大概是你。远方火山在爆发，一大团烈火飞至，就要砸到青蛇头上。
一条白蛇，大概是我，对着那团火吐了一道水箭，那团烈火偏离了方向。
之后青蛇和白蛇就没命地逃离了那里，接着我就看到她们在一处山谷中交尾。然后它们进入一团浓雾中，之后它们就分开各走一边。看起来青蛇有点忘恩负义呢。”
“这样啊，”青蛇想了想，“我也看到了浓雾，但是没看到你救我。莫非这浓雾能让我们失忆吗？”
“大概，等我们修炼到炼神还虚的天仙之境，就能彻悟前因，清清楚楚知道以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