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不回去!
我过得怎么样?跟你们无关。
原本古颜准备这么说的。但在心里想好,也打了腹稿,甚至嘴都张开了,可这些话就是说不出去。
手掌无声的用力,抓着椅子扶手抓的指节都泛白了。
一声叹息。
终于还是泄气了…
“嗯。他对我很好,不劳你们费心。你们还是忙事业去吧。”古颜不冷不淡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小颜…我跟你爸爸……”
这种展开让她不舒服,古颜直接打断道:“无须多言,年后把我的户口迁到这边。这是你们答应的。别食言,省的让我看不起你们。”
虽然连展开她都没听完,但她就是感觉不舒服。
话语间是充斥着关切不错,但她经历了那么多后可不会忽略其中躲藏着的丝丝目的性。
视频通话中,古颜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按她以往的尿性,这就是不耐烦并想挂电话的前奏了。
“月月,话虽这么说。但爸爸妈妈…想跟你说说话都不行吗?”其母说着说着不由掩面痛哭起来。
古颜看得到,母亲“鳄鱼的眼泪”。
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过年。
如果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其乐融融,反观自己却孤苦伶仃,膝下无儿女趴伏,他们是不会想起还有一个被作筹码送出去的女儿的。
现在父母穿金戴银,身上的衣服换了一波又一波。
平日推杯换盏,体悟着地位的熏陶。
纸醉金迷,隐忍半载后享受至极。
笙歌燕舞,尽显迷离。
连背景里的房子都不一样了,大抵是连夜搬进了以前只有家族“头狼”才能住的地方吧?
是啊,以前有多么落魄如今腰缠万贯地位崇高后就有多自在。
还是那个故事。
范进中举。
如今他们就是用女儿作为代价,换来中举的范进。
只是范进中举后老娘暴毙,而他们却想釜底抽薪收回耗材。
真是讽刺呢。
“说什么?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古颜看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