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的脆弱、敏感与邪恶。
而对邪恶这一条来说,古颜却毫不避讳,这是小昔自觉跟她不同的点之一。
她们都是心怀恶念的人,以李忘昔为自我约束的界限隐忍心中的冲动,贴近相对为善的期待。
这也并不是说李忘昔的期望是错的,而是说他的期望太主观了,总是按捺不住去在不确定的记忆里定义她们。
如此,没有分歧实属怪事。
李忘昔做着恶事却又想让小昔单纯善良。
小昔心怀恶念却又怕李忘昔会因恶而受伤。
但人生嘛,就是不断一往无前,撞破南墙或跌倒沙地,进而否定自我,重组自我,改变自我,缓慢爬起抚平伤痛,重新扬帆的过程。
善与恶,都是主观的,没有绝对的平衡,更多是在中间那抹灰中反复游荡。
所以每个大阶段甚至每个小时间段,想的、干的,都是人生一个锚点的证明。
不仅仅是充满着爱意与轻松睡去。
想一出是一出,半夜起床为自己烤一顿宵夜的烧烤也是一种另类的表达。
没有人或物能定义自己的人生。
没有人能定义直接定义善恶。
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定义!
善恶也需要主观意志区分。
但,不管烧烤的火候是八分熟还是有些糊,都是自己去经历过的人生,都是自己所选择的善恶。
……
至此。
想明白,或者说给自己一个借口的李忘昔,从内驱开始游向四肢百骸,渐渐将身心放轻松了。
累到不想睁眼,但又想仔细看过他脸上神情的小昔也坚持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被李忘昔热乎乎的大手覆在肚子上,小昔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撅起嘴咕嘟道:“哼…刚才那么粗暴,现在知道心疼了?”
“嗯…心疼了。”李忘昔说着便在小昔腰窝旁的痒痒肉上挠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痒!你坏!”小昔怕他继续使坏,迅速转过头像奖励似的再他喉结上亲了一下,娇声道:“不准闹了啦,人家好累,你都不安慰我安慰吗?”
李忘昔笑而不语。
“大坏蛋…”小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