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偷走了?”
“对呀,ua~就是这样吸走的嘛,好啦,我要去帮咱姐姐做饭啦,不管你喽~”她快速向前啄了一下,接着像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李忘昔的头。
“讨打,还敢摸我头?”
“就敢就敢,再叫声姐姐听听?”
“光想好事,快去吧,我也去砍柴了。”
他们两人的小小闹剧没被过多关注。
大院里李文夜正忙着用红砖搭炉子,旁边还堆着一堆干木头。
拍拍小昔的屁股,在她张嘴空咬一口的威胁下李忘昔笑着用食指和中指敬礼,目送她进了屋。
接着和她隔着窗户一起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准备开工。
…
“嚯,弄这么大的炉子?准备烤啥啊?”
“弄了只小羊,嗯?你腰上挂的…咱爷爷的烟斗?”李文夜一抬眼就看到了他腰间跟香囊似的烟袋。
“这个啊…嗯,不好抽。”
“劝你现在进屋跪下认个错,咱爷爷找了半下午。”李文夜耸耸肩,幸灾乐祸道。
“啊这…不至于吧?”
“不至于,快进去放好出来劈柴,老姐那早就把羊腌上了,就差咱们完事了。”
“别催,马上。”
话毕,李忘昔麻溜的进屋换了身宽松的衣服,期间还小心翼翼地把烟斗放回了书桌上,而后装作无事发生似的一顿小碎步闪身离开。
回到院子把袖子一撸。
抄起砍刀,猛猛劈柴。
这大砍刀是早年爷爷在熟识的铁匠朋友那弄来的,整把刀是用一整块铁敲成型的。
手感嘎嘎好,就是用久了手腕会酸。
咔!啪!
老李家人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含糊,李忘昔自然也是一样。
这一堆干柴。
能砍的直接顺着木纹一刀两断,太长的的就搭在墙上一脚干成两截再一刀两断。
效率很快,就是有点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