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怪说他是天煞孤星,走到哪里克到哪里,最后还会死于非命,然后还通过他那异于常人的眼睛认出了他并非凡人,而是魔物。
周边的人吓得逃开,而后有胆子大的向他扔东西,他只能跑掉。
后来,他通过偷听老道士和别人的谈话,大概知道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起初不懂什么是天煞孤星,只是因为自己有名字了有生辰了而高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了。
可后来每次到了那天,坏事就会发生。
一次比一次可怕。
后来他发现,只要不在意所谓的生辰,只要装作不知道,一个人悄悄地坐在树枝上看月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所以,他说不知道。
他不知道什么生辰,也没有人给他过过生辰。
他不在乎。
……
“小师弟,你今天心不静哦。”翌日,楚允晏照常起来练剑,他在上官楚玉和白宛翎的院中舞了套新剑法,可白宛翎总能挑出毛病来。
“师姐不去练习画新符篆吗?”楚允晏实在没心情练了,昨夜做了一晚上烦人的梦,今天又被不懂剑的白宛翎挑了半天毛病,他收剑问。
“画完了,褚师伯说我画的很棒呢。”上官楚玉在运行周天,院子里只有白宛翎和楚允晏,白宛翎坐在屋檐下,她笑嘻嘻地说。
楚允晏嗯了一声,从储物戒指里拿水壶喝水。
“话说,小师弟你今日好像也不怎么高兴啊?”白宛翎看他这样,不禁说。
“也?上官师兄也不高兴?”楚允晏喝了口水,不由得问。
“不是啦。”白宛翎摆摆手,他说:“是江师兄,我今天去送符篆给褚师伯查验,碰到江师兄了,他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
“哦。”楚允晏满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对了,我听陆师兄说,江师兄这两天一直在问怎么知道谁谁谁的生辰,要为人准备生辰礼的样子。”白宛翎看楚允晏那满不在乎的模样也没在意,自顾自说了下去:“他又是找褚师伯又是找赵师伯,听说还跑去找了师尊和郭师伯。”
楚允晏喝水的动作一顿,他想起了昨夜鹿言说的话——“生日就是很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