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玉余光瞥见鹿言出了门,拿起桌上核桃轻轻叹了口气。
鹿言一出门就伸了个懒腰,长吁一口气,他早就想出来了只是碍于不好打断赵永敬,只能退而求其次和上官楚玉交头接耳打发时间。
谁知道反而达到目的被人委婉地赶出去了。
鹿言出了门却没有离去,贴着门像是罚站似的立在那,思绪纷飞。
弟子阁是个二层阁楼,每一层都设有一间讲堂和长老休憩的内室。
讲堂的位置都是先到者先得,全凭自己起的早晚。
上官楚玉住的远每一次都只能上二层勉强占个座,鹿言曾直言不讳说让上官楚玉早点起,可人家回了他一句他鸡鸣之时便已起身。
既然起得那么早怎么老占不到座?鹿言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后来追问了半天才明白,上官楚玉起床后要练剑,短则练半个时辰长则一个时辰,练完还要去沐浴。
鹿言简直对他这闻鸡起舞的精神佩服的五体投地。
鹿言百无聊赖地想着,目光扫过光景正好的楼下庭院。
如今入了秋,院里枫林尽染,草地枯黄,冷冽的流水绕过枫树和院门口已经结果的桃树,承着秋意流向远处;远眺天空,零星的几只鸟掠过无云的天空,向更南处飞去。
自古逢秋悲寂寥大多数是由于秋天荒凉的景,可这万剑宗上的景在鹿言看来绝称不上荒凉,反而有一种别致的雅。
鹿言想着伸了伸胳膊腿,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其实这样的罚站他再熟悉不过了。
从前在原来的世界时,他虽成绩优异但没少调皮捣蛋,老师也知道他心脏不好,没敢怎么重罚过他。
顶多抄抄书气极了也就让他站出去,站一会儿又怕他出事急忙又让他进来了。
他此前站的最久的一次也不过二十来分钟。
军训都是和一群紫外线过敏的小姑娘躲在树下,嗑瓜子打牌,简直羡煞旁人。
也许是他太过于被老师和部分同学关照,这也让他没少受白眼,有一段时间还被男生们排挤了说他娘们兮兮的。
鹿言的确也长得不阳刚,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虽不如现在这副身子好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