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夕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眼泪都被亲出来了,捂着嘴巴骂他,“混蛋!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收拾包袱?!我没生气,为什么要离开?!”
她气狠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用了力气。
谢清澜神色一顿,阴狠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龟裂开,带着点迷茫。
“你真没生气?”
叶朝夕咬得牙酸也没见他说痛,哼了一声吐出来,“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我是那种别人说什么我就信的人?外人和你,我自然相信你。”
“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我,我嘴巴都疼了!”
谢清澜自知理亏,连忙伸手给她揉了揉唇瓣,他刚才亲得太狠,微微肿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不过我方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不许离开我,听见没有?”
叶朝夕哦了一声,算是答应。
意识到是一场误会,谢清澜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你收拾包袱要去哪?”
“明天是你生辰,本来还打算跟你去一个好地方,谁知道你竟然这样对我,现在不想去了。”
“去哪儿?”谢清澜哄她,“怎么能不去?你为我准备的地方一定极好,必须去。我许久没出门,府里烦闷无趣,就当是带我去解解闷行不行?”
叶朝夕还怕谢清澜不同意去呢,现在看他为了哄自己愿意出门,就顺势答应下来,“行吧。至于去哪儿,得保密,到那你就懂了。”
从谢清澜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出去,“你让卓青给你收拾几件衣物,我们去外面待几天,我去跟张氏说一声。”
“好。”
叶朝夕来到正院,发现张氏并不在院子里,问了下人才知道,张氏去了谢长昱的院子里照顾儿子。
叶朝夕又去了谢长昱的天香苑。
下人禀告世子夫人来了。
谢长昱听见叶朝夕的名字,就像见到了鬼一样,吓得条件反射地往床榻里缩了两寸。
他现在这副模样,全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若不是她污蔑自己,谢清澜怎么会发疯让人把他打得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她来做什么?昱儿你躺着,我去见见她。”张氏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