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乌盛挂着两个大黑眼袋来到总部大楼。
紧接着,就在乌序南担忧的目光中被首脑秘书带走。
“李秘书,首脑找我是?”乌盛忐忑不安地向秘书李肃打听着。
李肃伸手下意识要推一推眼镜,却想起来自己服用了从珍宝楼购买的明目果,视力已经完全恢复。
李肃抬起的手转而摸了摸耳侧,在乌盛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声音平静道:“是关于乌指挥昨夜在黑市发生的事,本来首脑夜里就应该叫您过去,但又听说您突然晕厥,这才改在今天。”
乌盛心脏再次抽痛起来,他连忙深呼吸几口气。
昨天被治愈者治好后乌序南又找了医生来看,说他是被气的,加上年龄大了心脏不能总受刺激,以后要注意身体,以免有一天来不及送医。
乌盛缓了缓问:“这不是应该直接叫他,为什么叫我……”
李肃:“乌指挥那边今天会直接下达惩治结果,首脑不想见他。”
乌盛:……
换句话说,首脑现在看到乌霁云就烦,已经都不想看见他了。
但谁让乌盛是乌霁云的老子,子不教父之过,自然这事就轮到乌盛了。
“请进吧乌部长,首脑还在等您。”李肃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
乌盛朝他扯了扯嘴角,又叹了口气,推门进去了。
李肃守在门口抱着笔记本站得笔直,门内不断传出首脑低沉的呵斥声还有乌盛略带讨好紧张的解释声。
李肃对着走廊内假装路过实则八卦的同事们微笑点头,也不制止。
众人面色严肃地走过这段走廊,转头就跟着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首脑已经很久没发这么大的火了吧!乌部长到底干了多大的错事?”
“不是乌部长,是他二儿子乌指挥!你还不知道呢,都传遍了!就昨天晚上……”
李肃对乌家的好感降到了最低,因此对众人吃瓜议论也懒得制止。
一个小时后,乌盛像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他努力挺胸抬头,但众人还是从他那无法掩饰疲惫的脸上看出了诸多端倪。
“啧啧,乌部长平常保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