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有求于她父亲。
“怎么?谢先生是等急了?”贺听雪抽了一眼谢司言,转手将花艺剪刀丢给刚刚和谢司言对峙的侍从手上,“谢司言是我的客人,不可怠慢了。”
这话虽是训斥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不过就是她贺听雪的托词。
谢司言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当下脸变垮了下来。
“贺小姐的侍从过于死板,似乎和贺小姐并不搭。”这话已经算是谢司言好脾气说的。
若是从前他直接开口怼回去佣人主子一个好脸色都不会给的。
“用惯了。死板才不会耍心眼。”贺听雪这话说得巧妙,不知道的还以为说谢司言是个耍心眼的人。
贺听雪像是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抱歉,没有说你的意思。”她捂着嘴,一脸歉意的模样。
这副样子更令人生气。
谢司言当场冷下脸,“看来贺小姐今日心情不佳。”
他可不是个会低头的人,“既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就算是求人办事,他谢家的头颅也是一刻都不会低下来。
这是谢家的尊严。
谢司言走得潇洒,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贺听雪嘴角勾着一抹笑,人只有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
“谢先生今日主动来找的我,如今有这样匆匆离开,我是否可以理解为谢先生其实并非诚心。”
贺听雪双臂环抱倚靠在桌角超绝的松弛感与谢司言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
“诚心。”谢司言眼神冰冷的像是寒潭散发着幽幽寒意,“说来也是我唐突了。”他压着脾气,没全面爆发出来,就很给面子了。
“这么说来倒也是我的过错,不如我请你吃顿饭,如何?”贺听雪软下态度。
谢司言对于这突然的变化有些没适应过来。
果这个女人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刚才晾着他很明显是生他的气,怪罪他。
谢司言脸上的表情这才有些好转,他并非什么都不明白的人。
对方既然给了他台阶下,他也不会蹬鼻子上脸。
餐厅里。
谢司言特意给宋悦瑶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今日不回去吃饭有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