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知道他这个弟弟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从前这个弟弟在国外,他自然不会把对方当成一种威胁。
可如今,他回来了。
父亲眼下好在南非处理生意,等父亲回来知道谢司言闯下大祸,等等……
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谢暨白和池姷柠双方毫无交集,而偏偏谢暨白有表现的很上心的样子,拿出照片,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唯一能解释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个照片是谢暨白的人拍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来警告自己的。
谢华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他这个弟弟可不是好人绝不会发善心。
谢华一想到他这个儿子差点坏了他的好事,他便怒火中烧,快步上前,一脚将谢司言踹倒在地。
“老公你这是做什么。”周雅心疼坏了,快步上前将谢司言拦在身后。
“还怎么了,还不是你惯坏了。”他怒瞪谢司言,“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在外面养宋悦瑶还是谭悦瑶,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瑶,总之一句话,绝不能走漏一点风声。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若是让你爷爷不悦,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谢华气坏了,他感到一阵后怕,若是真因为这个废物儿子让他弟弟抓住把柄,那他好不容易才挣到手的东西就要拱手相送,他怎么甘心。
谢暨白清楚地知道这个家每一个的人劣根性,他微迷起眼眸,一股浑然天成的寒意,让人不敢靠近。
这个家还是和以前一样难以忍受。
池姷柠没有回去,她其实不知道该回哪里去,南庭坊不是她的家,池家也不是她该回去的地方。
和母亲一起住的家,她不敢回去,怕看到墙上的照片会想到母亲的苦。
偌大的北京城,她居然连一个归宿都没有。
橘黄色的路灯照在她的身上,带着一抹孤寂感,冬日的寒风刺骨,让人的心越发的冰凉。
忽然脸颊处多了一抹温暖,她一惊连忙看过去。
谢暨白。
“小叔。”
握着热可可的谢暨白脸色的表情一顿,“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他将热可可塞进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