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般深邃的绿色绸缎附着在池姷柠纤瘦的身子上像是她本来的皮肤,吊带、露背,斜裁,共同勾勒出最柔美的线条,裙摆随着脚下步伐熠熠生辉,像一朵绽放的莲花。
绿色蛇形宝石衬托着她风情潋滟却不媚俗,高贵优雅,此刻宝石都不及她的美艳。
谢司言第一次如此正式地看着他名义上的妻子,他好像第一次发现他的妻子原来是如此的美丽,像一颗被蒙尘的宝石,擦去灰尘的那一刻闪闪发光。
“谢司言。”
这一声瞬间将他的意识拉回,他下意识地轻咳两声,“这个给你。”
池姷柠看着他递上前的丝绒手套,下意识地收起手,“多谢。”
“咳,你别多想,我不过是不想让你丢了谢家的脸面。你看你手上的冻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谢家虐待你。”
……
“走吧。”谢司言难得给了她好脸色伸出手。
池姷柠只咽下心中的苦,面上扯出笑,挽住他的手。
周雅看着一同走下楼的二人,她眼底闪过惊艳之色,且先不论别的,池姷柠和他儿子站在一起,至少容貌上是绝对的契合。
“出发前,先把药喝了。”
果然她还是逃不掉,池姷柠闭了闭眼,伸手便要接过。
“妈,参加宴会一身药味算怎么回事。”谢司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护在身后,皱起的眉宇充斥着不悦。
宽广的身躯将池姷柠瘦弱的身躯护得严严实实。
他会出手帮她……
池姷柠心底是诧异的,若是从前她心底或许会有一丝暖意吧,没有人愿意把日子过成她这副样子。
嫁给谢司言之前,她也曾幻想过,夫妻和睦,哪怕不爱,也能做到相敬如宾。
可这两年的磋磨她早就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喝。”
谢司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下意识地想要去阻止,但池姷柠已经一饮而尽,不带有丝毫犹豫。
谢司言忍不住斥责,“我说了你不必喝,何必犟,到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谢司言,我不喝真的就能不喝吗?”
红了眼尾的双眸里沁着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