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婉转悠长,像是催促他们的倒计时。
这场看似没有宾客的婚礼背后却沾满了偷窥的“小人”。
神父从教堂后走了进来,这样冷清的场面他并不多怪,对于偷跑出来结婚的小情侣太多了。
“林辰先生你愿意承认并且接纳池姷柠女士为你的妻子吗?”
林辰:“我愿意。”
“林辰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不管疾病还是健康,或者任何其他理由,都永远爱她,并且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今日的天空很蓝像是被雨水冲洗过,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教堂里,落在池姷柠手捧花上。
她的眼神不由地变得柔软。
“池姷柠女士,你是否愿意接纳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和他缔结婚约不管疾病还是健康,或其他理由,都永远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而且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吗”
池姷柠有一瞬间的恍惚。
当年二十三岁的池姷柠单纯、热情、勇敢与无畏,做任何事情永远都是充满着自信,她坚信只要努力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解决的。
那个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谢暨白的真实身份,在她的眼里谢暨白就是二十岁转角巷子里那个打碎她虞美人的受伤闷葫芦。
她还记得那天的阳光也像今天这般的温暖,小巷里的爬山虎爬满整面墙壁,她手里捧着导师让她帮忙照顾的虞美人,身后背着她的药箱准备去义诊。
就在转角她被人撞翻在地,手里碰着的虞美人被摔碎一地,她刚要开口训斥对方走路不看路。
鼻翼里便嗅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她吓了一跳,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一重。
“嘭”的一声她脑袋砸在墙壁上疼得眼冒金星。
她想要推开身上的人,手一抬,整个手心瞬间被染红了。
二十岁的她一个只是理论知识扎实实践经验几乎为零的选手,遇到这种情况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再检查伤口时便察觉到是枪伤,西西里岛持枪伤人的案例不在少数,所以她并没有觉得谢暨白身上的伤有异。
原本她处理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