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强留。
谢暨白微眯双眸,波澜不惊的眼底蕴藏着汹涌澎湃的海潮,他给过沈禾野机会,这也算是看在阿柠的面子上最后一次爱护她这个弟弟。
严成从暗处走了出来,“先生,东西准备好了。”
谢暨白从严成的手上接过文件,文件上清晰地记录着池姷柠这几个月的恢复状况。
“你说谢华这次亏损至少三层以上,他会怎么做?”
严成:“为了避免董事会和谢老的发现,他会动用私有资产去弥补。”
谢暨白拿出笔在文件上圈出他不太理解的内容,“几亿的现金窟窿,在这么短的时间他会怎么从哪补?”
“听说谢总和澳门的赌场贺老的女儿有联系。”
“知道怎么做了?”
严成:“我会尽快联系赌场。”
谢暨白淡然地将手中的文件交给他,“错,是安排专业的骨科医生给我解释清楚。务必让阿柠得到最好的康复。”
严成:“……”
谢暨白挑眉,示意他将文件带走。
严成脸上闪过尴尬的笑,先生的脑回路真是跳转。
他险些没跟上。
——
谢司言就算再纨绔,他也能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当谢华让他主动去接触贺老女儿时,他并没有拒绝。
“不接电话吗?”贺听雪倚靠在椅背上,白皙的手端着酒杯,嘴角带着“坏笑”,耳垂上的黄金花朵耳坠,在光影下,凸显她白皙修长的脖颈。
高傲却又不落俗套。
谢司言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微微蹙眉,当着贺听雪的面将手机关机。
“不重要的事,怎么能影响和贺小姐的晚餐。”
谢家天生的美人胚子,就没有人长得不好看,谢司言更是集中父母容貌上的优点。
精致的面庞却没有添加丝毫的阴柔之美。
他冷着脸像是冷面书生,嘴角挂着笑时,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贺听雪对于谢司言的花言巧语显然很适用。
“谢先生,很会说话。”
宋悦瑶看着挂断的电话,一股莫名的焦躁涌上心头,她不止一次在谢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