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知性优雅的点了点头。
半夜,易知非发出一声声惨叫,好像受伤的野兽一般。
柳长眠立马凑到窑边:“好戏开始了!”
等我们去往前院时,和吓得瑟瑟发抖的陈绵绵撞上。
她一把拉住我:“学长他,他……变成怪物了!”
帐篷边,林风眠还在看着自己的手。
薄薄的帐篷里面,易知非在痛苦的挣扎,扑通,放声大叫……
不时有黑色的羽毛,扑飞出来。
跟着猛的一只骨节匀称到几乎可以称为利爪的手,一把将帐篷划破。
易知非痛苦的扑倒出来。
他没穿衣服,可全身毛孔和那晚发作时一样,无数黑羽往外钻。
鲜红的血水,混着黄色凝胶,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眠眠--眠眠--”他痛苦的叫着,想找谁,可眼睛也开始长羽毛,看不清人。
陈绵绵怕得不行,扯着我往我身后缩:“学长,你--”
还是林风眠嘲讽的笑了一声,走过去,抱住他的脑袋,双手抚摸着他:“很快了,马上就不痛了!”
“眠眠,我错了!”随着她的抚摸,易知非好像更痛苦了。
那些绒羽越长越快,从他脊椎长出,穿破他的血肉,钻出皮外,慢慢绽开。
他痛苦的大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可林风眠却轻笑的抱着他的脑袋,哼着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
没过多久,易知非就完全变成一只长着人脸人手的大怪鸟。
瘫软在林风眠怀里,痛苦的喘息着。
陈绵绵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林风眠却抬头朝我笑道:“要多谢谢你,要不是你养鬼让他能动,他还没这么快人精尽,血髓枯,身化为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