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回来找你的。”
“找我供狐仙?”我轻笑了笑,给她倒了茶:“可没看出你乐意。”
绵绵姐垂了垂眼,捧着杯子看着我:“你还小,跟你说这个,好像不合适。”
好吧,她去上大学的时候,我才七八岁吧,那会确实还很小。
不过她明显遇到事了,手紧紧捧着杯子:“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也后悔,早该请阴婆婆帮我养鬼招桃花的,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是有目标了?
我听得迷糊,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倾听最好。
绵绵姐喝了口茶:“我大一时,就暗恋一个学长。后来考研、工作,都是跟着他的脚步。”
“他有女朋友,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两人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到工作结婚……我都亲眼看着的。”
说到这里,绵绵姐低头看着杯子里沉浮的茶叶:“他们夫妻都是我学校的同事,他是我们年级组的组长,也是我的顶头上司。”
她端起杯子,将茶水咕咕的往喉咙里灌。
这才鼓起勇气道:“无论是考研,还是工作,他都帮了我很多。我们经常在一起讨论教学方案,到很晚,有时他也会和我说学姐太忙了,顾不上他。我们……”
我隐约听出了不对味来了,给她杯子里续了水,示意她继续说。
“第一次是在办公室,后来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在外面,有时也会在他车里。有时在他家聚餐,就会趁学姐洗碗时,在他和学姐床上……”
绵绵姐说起这个,脸上带着几分羞愧,眼中却又有着清醒的沉沦。
从大学,到现在,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
有妇之夫,又情根深种。
怪不得她不敢回家面对催婚,也不说找男朋友。
有悖人伦道德啊!
可在我这里,相对而言,情节算是轻微的吧。
绵绵姐顿了一会后,朝我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对,我也想让他离婚,可他有孩子,学姐对他很好,对我也好,他不可能离!”
“我想抽身放弃这段感情,可他一对我笑,一和我说话,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发热发软。我……”
这种被情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