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否吃得下。”
原本沉闷的空气,好像更沉了。
我一出窑,忙将那碾着婆婆的断爪推开,将婆婆的脑袋从土坑里抱出来。
只见发断脸裂,整颗头若隐若现,宛如轻烟,似乎一碰就要散了。
可还有一点残存,就还有希望。
忙挤着手腕上的伤口,将血喂进她嘴里。
鬼车却用力甩着燃着的鸟头灭火,另外几个齐齐嘶吼:“一起上,先灭了他,再抢江柳!”
“是吗?”鬼夫君往前几步逼近,声音哑而沉。
我只感觉天色亮了一些,一动不动的婆婆开始吸食血水,心头正高兴还有救。
就听到鬼车声带恐惧:“头悬双血月,步生幽冥莲!”
“你不是鬼王,你是墨苍冥!你不是已经……已经……啾!啾!”
后面的话,他似乎害怕得说不出来。
墨苍冥?
鬼夫君的名字吗?
我一边挤血喂着婆婆,一边抬头看去。
就见他,黑衣挺立,红帕遮头。
头顶两轮血月当空而照,双脚下踩着的,赫然就是刚才逼退柳长眠的幽冥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