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上次也是什么都没做啊,你捉我进去第二天就放了出来,不然我现在都还关着呢。”
“那这次总不是冤枉了吧,从你进来开始,我们的人就在外面听着,你这次还说要把人带走的。”
靠,好阴险,居然蹲我。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进来跟卷发女人的对话,确定整个经过都没提嫖这字,就继续喊冤枉。
“罗队长,我跟这位大哥一样就是来做理疗的,不过我想带出去做,这不违法吧!”
“我们之间并没有明确要做什么项目吧?说不准我也只是把人带出去吃个宵夜而已,这你们也要管吗?”
罗队长听完看向我旁边的蓝衣,问:“刚刚你在门外有没有听到具体交易什么?”
蓝衣摇头:“他们说得很模糊,说要找人带出去,不过好像还真没有说是色情交易。”
罗队长听完顿时不爽,现在衬衫男那没捉到现成的,我这边也没证据证明我存在色情交易,今晚这一趟又是无功而返。
“收队。”
他很无奈,一挥手率先迈步出门。
一伙七八个蓝衣也陆陆续续跟着离开养生馆。
卷发女人走出门,见人远走才如释重负:“哎哟,真是吓死我了,你们两位还是快走吧,这生意没法做了。”
我和衬衫男被请出来。
看着时间,九点多了,抱怨道:“靠,这一时半刻去哪找人。”
衬衫男掏了一根烟递上来笑道:“小兄弟,你这是吃药了?”
“额,没有。”我接过烟,摸索口袋,没找到打火机。
“没有吃为何这么火急缭绕?”衬衫男给我点上。
我没有解释,只摇摇头。
“我刚刚裤子都脱了,也一样什么都没干成,憋屈的很,哎,我们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衬衫男拴紧皮带,掏出一张卡片递过来说:“来,加个联系,我一会在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你要是能找到,顺便喊上我。”
我没想继续找,不过还是礼貌的接过名字:“你慢慢转,我先走了。”
告别衬衫男,往前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正准备扔掉名片,抬手一看,发现这人是个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