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会出来打秋风,一路上她已经被好多人盯上。
也不知为何,那些人只是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程,便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这一路上她都提心吊胆,难不成那些劫匪是看她身无分文?
她确实身无分文,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路走着回到帝都,可不管怎么说,终于是回来了,也算有惊无险。
沈清玥惊魂未定,看着吴婶满眼的担忧,她便问道。
“吴婶,父亲和兄长可在家中。”
“老爷还在衙门,公子们都在书院,夫人和秋香已经到秀坊去盘账。”
吴婶如实回答,满眼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跟黎公子一起去大觉寺上香吗?怎么您一个人回来了?”
而且还弄得如此狼狈,可吴婶并没有直接问出口,她猜测自家小姐跟状元郎是不是吵了架?
沈清玥听到父母兄长都不在家,也没有急着解释,只对吴婶说道。
“很多事情说来话长,等爹娘回来了我再跟他们细说。吴婶,你去帮我烧开水,我要沐浴更衣。”
送走了吴婶,她正好趁着独自一人去把老槐树下的布偶挖出来。
吴婶看着她满眼心疼也没有多问动作利落地去生火烧水。
沈清玥直接走到后院,直奔东南角的老槐树,按照前世的记忆,她直接拿起了一旁的铁锨。
很快,她便在树下挖到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个做工精致的小人。
小人偶看上去是个女子造型。
背后写着的名讳和生辰八字,胸前扎了一排绣花针。
此刻跟上一世的情形并无二致,沈清玥已经来不及愤怒,她直接把木头盒子和布偶都抱回自己房间。
她点了火盆,把木偶丢进去,看着那些东西在眼前化为灰烬,她这才打开床头柜上方的箱子,从里面捧出了几卷经文。
父亲一生为官清廉。
京城的物价又高,她一直会抄书补贴家用。这几卷经文都是她提前抄好的。
她从中挑出一卷,确认上面的内容无误,便又重新放回了同样的木盒中,然后把木盒原封不动地埋在老槐树下。
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