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境内。”
福生闻言皱起眉头,看向老王,说道:“那不是在打仗吗,岂不是去都不好去”
“这次情况特殊,以前国战未起,三国都不敢阻挠这些老家伙,毕竟随便一个都能让他们喝上一壶。但一个国战,根本阻挡不了他们。两国估计会想办法让出一条道路,不然,徒增伤亡。”老王说道。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儿,你要考虑自身的安危,他们会给那些老东西让道,可不会给你让道。”老王看向福生。
福生闻言轻轻咬牙,说道:“我不想无端再杀人了。”
“你想论道”老王问道。
“单纯不想杀人。”福生说道。
丹纯看向福生,这是在说自己嘛。
“战场特殊。”老王说道。
福生闻言低头不语。
老王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说道:“要是让你无端杀鸡,你杀不杀”
“不杀。”
“年夜饭要吃鸡。”老王押了口茶,有些凉了。
“杀。”
“救人需要鸡心。”老王再问。
“杀。”
“百姓做烧鸡。”老王又问。
“杀。”
“没有食物,只有鸡。”老王倒掉杯中的茶水。
“杀。”
“鸡与人的差别在哪儿”老王起身烧水。
福生沉默了。
丹纯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这俩人究竟在聊些什么。
“小子,还是太嫩。”老王抽了抽鼻子重新坐下,“你现在这个样子,迟早有一场杀劫等着你,不如趁这次战争去战场了结。”
福生闻言眉头皱得更深,说道:“一定要杀人才懂”
“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一回事,懂得是一回事,掌握是一回事。事非经过不知难,你只有经历过那个阶段,以后才能站在更高的地方去看人和事。踌躇不前,下意识躲闪或逃避,会被你自己所谓的看到迷惑。”老王说道。
“韩夫子让我跟随本心,事来不避,行万里路。”福生说道。
“一个人一个看法,每个人都可以活很久,但不代表他的看法正确,你梦想做个好人”老王看向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