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折叠纸张类的东西时,脸上终于是闪过喜色,赶忙掏出,打开一看,正是西山城城防图,不过此物在手中的分量稍稍重了些,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重,时间紧迫,福生赶忙收了起来,并没有细想。
“到手!”福生转过身,向王洁扬了扬手中之物,然而并没有看到王洁脸上的喜色,只见王洁捂着嘴巴朝福生后面指了指。
福生感觉不对,一个大跳,转过身,太守竟在此时醒了,正揉着脑袋看着福生二人。
“什么人?”太守并没有高声疾呼,反而像聊天似的,只是揉着太阳穴,脑袋晕晕沉沉的。
“我们我要说我们路过此地你信吗?”福生负起手把城防图藏入袖中,尴尬地笑了笑。
“我府上应该没有你们值得偷的东西。”太守打量了二人一番,笑了笑。
“你不喊人?”福生诧异道。
“喊人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太守笑了笑,“你们是来干嘛的?”
“你不怕我们杀你?”福生又问道。
“要杀我早杀了,何必迷晕我再翻东西!”太守看向王洁,“小姑娘也会偷东西吗?”
王洁闻言脸红了,赶忙顺手从旁边抓起一本书翻开来看。
“钱家的事,为什么那么做?”福生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问了一个其他的问题。
“你是何人?”太守脸色一变。
“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装得,为什么那样对钱家?”福生皱起眉头又问一遍。
“来”就在太守喊出第一个字后,福生一掌击在太守后脑,太守又趴在了桌上。
二人回去之后刚刚酉时,大春儿还没回来。
王洁不解地问道:“拿完图走便是,你与那太守有啥可聊的?”
“本想多聊几句,看他是个清官,就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清贫。”福生把城防图放在桌上,说道,“明日把城防图送到枫叶林,后面商量下怎么解救钱家的人。”
“为何不现在?那个太守不会晚上搜查吗?”王洁问道。
“我感觉不会,就像我说的,他只须重新布防,再绘制一幅即可,”福生说到此顿了一下,直觉告诉自己好像有哪不太对,眉头轻皱,只觉背上一股凉意,“不太对,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