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世,难免会有一些事始料不及,人总归要活下去。活下去就要有活下去的希望,快乐的一天也是一天,你要学会做最坏的打算,也要学会试着调节自己的心情”
福生没有搭话,身体慢慢抖动了几下,眼中的晶莹夺眶而出,面部有些扭曲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赶忙用力擦着好似永远擦不干净的宝贝。
王师傅啰嗦了好久,这才起身回去接着睡了。福生好久才彻底平复下心情,胡乱擦了把脸,这才回屋昏昏睡去。
翌日,福生依旧早早起了床,在兵器铺子前扎马步出拳收拳,等大春儿起床时,福生已经在擦宝贝了。
“福生,你这要擦到什么时候,这好几天才擦干净这么一点,而且这东西这么破,万一是大家伙忽悠你呢?”大春儿蹲在一旁不解道。
“王师傅说这个宝贝包含武器和防具两样东西,要擦干净了才能知道是什么。擦的时候不止要用力,而且精神也要高度集中,否则根本擦不下灰尘来,最奇怪的是”福生还想说什么,却被王师傅打断了。
“你们俩从今天开始只练武,准备参加几日后的武校选拔,是选拔,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武校,”王师傅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道,“如果选不上,倒是可以还回学宫看书去。”
“在这儿不挺好吗?赶忙非得去武校?”大春儿想了一下问道。
“你用屁股想想肯定不一样,如果去了武校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福生翻了个白眼儿。
“哪不一样?”大春问道。
福生转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大春儿,没有答话。
“跑步去吧,一个时辰后回来。”王师傅见二人在那眉来眼去,有些想吐。
二人跑出一段后,大春儿放慢了脚步,朝福生喊道:“你傻呀?”
“你才傻!”福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一个时辰后,大春儿准时出现在兵器铺子门前,然后气喘吁吁地朝王师傅喊道:“老王,小爷准时不?”
王师傅押了口茶,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无语道:“大春儿小爷,你不想跑可以不跑,我这功课都是给福生准备的,何必给自己身上泼水呢,你看你身上,泼水也不泼均匀点。”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