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安若:“”
她没应许子谦的话,转而问吴鹏飞:“吴同志,阮明旭还有说别的什么吗?”
吴鹏飞递出一个写着一串数字的纸片:“他留了一个军区总医院住院部的内部电话号码,请你给回一个电话,免得他朋友挂心。”
许安若接过一看,略带讥诮道:“他人还怪好的呢!”
前脚试探有伤朋友情谊,后脚就送上温暖,把她当什么人了?
吴鹏飞捕捉到她话中的不喜,却又碍于初次见面尚无交情,不便贸然深问,只好道:“我现在任咱们区公安局治安队队长,以后你们若要是遇到什么纠纷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兄妹俩齐声道。
吴鹏飞不舍就此离去,主动说起最近区里发生的大事:“农业局的赵主任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许子谦与许安若对视一眼,答道:“我从路人那听闻了个大概,说是半夜摔下楼梯,变得半身不遂。”
“是啊,我看你们家也有楼梯,上下时一定要注意些,尤其是许同志,要是穿长裙和高跟鞋,更得加倍小心。”吴鹏飞说着说着,不由露了几分心迹。
许安若客气地道:“谢谢提醒,我会的。”
许子谦有心再打探一下那个赵主任的情况,旁敲侧击道:“我还听说,那个赵主任的妻子叫了公安,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吴鹏飞知无不言:“她确实报了案,可除了狗吠的异常点 ,再查不出其他有问题的地方。
问她赵主任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她又支支吾吾不愿意说。
仅凭狗吠声,我们根本没法立案调查。”
许子谦心顿时提了起来,要是那人的妻子道出造谣一事,是不是就会牵扯到自家身上?
这时,许安若问道:“我们这个区的革委会主任也姓赵,他们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还真被你猜对了。”吴鹏飞赞了一声,兴致勃勃地为她解惑,“他们是本家,算起来是堂兄弟的关系,不过关系比较远,平日里不怎么联系。”
那可不一定。
许安若垂眸沉思,她从账本上看到不少关于革委会赵主任的往来账目。
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