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会没事的。”
许安若面容萧瑟:“希望是这样。”
许父客气地对闫大夫和齐守仁道:“天色不早了,大家一起吃晚饭吧。”
闫大夫和齐守仁都知道许安若心情难过,不约而同地谢绝了。
齐守仁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满心不舍地与闫大夫一同离去。
许安若去书店买了本详细的华国地图册,而后直接回宅院。
许父一直陪在她身边,到住处后,他让许安若好好休息,自己去附近饭店打包一荤一素两个菜回来吃。
他一走,许安若立即翻出地图册,仔细翻找闫大夫出事的那条南岭公路的方位。
不久,许父打包饭菜回来,两人沉默地吃完晚饭。
许安若一直等许父离去,以便夜探南岭公路,可许父却迟迟不动身。
平日里几乎连扫把倒了都不会扶起来一下的人,罕见地收拾起屋子来。
许安若见了:“”
自陆家人走后,家务活就被陆宇川承揽过去。
或许是受军中内务要求严格的影响,陆宇川将家里家外收拾得一干二净,物品也归置得整整齐齐。
哪怕近两日他没回来,宅院里也不显脏乱。
许父很快就找不到活干了,就道:“爸出了一身汗,先去烧水洗澡了。”
许安若想说他没有换穿的衣服,可看到他随身带来的背包,这才发现他早有“预谋”。
她眸光幽幽地盯着许父:“您是不是要在这过夜?”
许父被道破心里所想,干脆摊开讲:“是有这个想法,爸不放心你。”
许安若被打乱计划,声音中带着郁躁:“有什么不放心的?”
许父慈爱的目光落入许安若的瞳孔中:“你从小到大,内心越汹涌澎湃, 表面却越平静如水。
爸知道你与闫大夫之间有着深厚的师生之情,他一出事,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就让爸陪你一晚吧。”
许安若歪头移开目光,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
许父见状心疼起来:“在爸面前,你可以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不丢人。”
许安若:“”
那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