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也不会告诉我们他的营区,还是去邮局吧。”沈芊芊见那两人行动自如,根本没往陆宇川身上想。
一个重伤在床可能性命不保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站起来呢?
实际上,要不是亲身体会,陆宇川也不会相信,一个人的重伤恢复速度,竟能如此之快。
就在今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的精神状态强了许多,也能支撑着拐杖下地了。
饭后服用完止疼药和红粉,更是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自如。
陆家人见状,彻底放下心来。
相应的,归期也提上了日程。
他们商量一番后,决定乘坐明天清晨出发的火车回去,只留下杨秀珍照顾陆宇川。
至于许安若,她正在筹备考证,还得去问问她是跟着一起出发,还是先留下来,等考完证书再回。
陆宇川将这事揽下来,亲自动身去问许安若。
刚才从车上到招待所,他与沈芊芊之间隔着一个李勇强,并没有被沈芊芊看到真容。
而沈芊芊的那番话,成功将白皓明的思维带偏,那抹灵光像鱼儿深入大海,彻底消失不见。
招待所二楼客房。
“咚咚咚!”
敲门声起,许安若停下手中的笔,扭头看向大门方向:“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她神色倏然变淡,起身走到门后,打开一小道缝隙:“有事?”
看着堵在门边,一点也不待见他的许安若,陆宇川点头“嗯”了一声,却并不继续说话。
许安若看着像木头一样杵在门前的男人,不耐烦道:“有事说事,还要我请吗?”
“我很抱歉。”陆宇川惜字如金。
许安若:“”
她深吸一口气,“你除了会说道歉,还会说什么?”
陆宇川忽然起了玩笑的心思:“谢谢?”
回应他的,是被用力关上的房门。
“等等!” 陆宇川赶忙用手推门,同时极快地伸出一脚。
“呃!”
一声压抑的痛哼,回荡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