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吧。”
“没事,我能应对。”许安若毫不在意道。
这时,陆老太太问道:“若若,那个三爷,是怎么一回事?”
“他叫赵三水,是个贪财好色之徒,背靠身为区革委会主任的哥哥,犯下不少恶事。”
许安若这么一说,陆老太太心里就有了底,又问:“那你爸的事,也是他故意陷害的吗?”
“不太清楚。”许安若如实回道,随即话音一转,“但调查取证的过程,他肯定会出手,就算我爸清清白白,也免不了被构陷罪名。”
实际情况确实如此。
那些人已经翻看过昨晚许家搜获的所有资料,并没有发现任何海外关系。
卖国求荣的罪名,在父子俩关系圈内的能人插手下,根本成立不了。
就在刚刚,他们在赵三水的推波助澜下,已经换了一个方向,准备强加给许父“反动学术权威”、“宣扬资产阶级思想”、“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等罪名。
强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旦罪名成立,许父就会被拉去批斗,随后下放到五七干校。
所谓的五七干校,一般都在偏远、贫穷的农村,是一个集中容纳d政机关干部、科研文教部门的知识分子,对其进行思想教育兼劳动改造的地方。
这些被收容的人被称为\"学员\",非但要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还要受军事化管理,从事农副业甚至工厂的生产与制造。
不过若许父真去了这种地方,也会比原着中下放至边疆的劳改农场好。
饭店包厢内,陆老太太继续问道:“那要是许教授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你有什么打算?”
许安若:“我听我爸的,到你们的生产大队当知青。”
这话陆老太太可不信,从她刚才露的一手来看,绝不是会乖乖听从父母安排的人。
但要说她去求那什么三爷,也不能够。
依自己看来,真要是被逼急了,她更有可能直接杀了那个人。
一想到这,陆老太太顿时感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