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要买大件儿,我欲购单上的大件儿只有一个,不就是裱画机吗?”
“不是”,吴畅侧头想了一下,摇摇头:“那个入库单是我签的字,没记得有什么裱画机,只有一些柜子、桌子、灯具什么的,噢,还有一个行军床。那些东西都放在画室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方尘脑子里昏昏的,晕头转向地往回走。
到系办找余美芳,人却不知哪里去了。
无功而返,牙又疼上了,连带得头也疼。
一圈儿跑下来,口干舌燥、身心俱疲。
回自己办公桌前坐下,喝了一大口水后,她才稍稍地缓过来了一口气。
看一眼时间,得赶紧走了,三、四节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