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武，我们五个人都打不过他。
最后没得办法，老大只好拿命吓他。”
“拿命吓他？”顾云苏愣了一下，“怎么吓？”
周小壮讪讪道，“就是和对方拼命，当然，我们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对方也不敢打死我们。
毕竟我们是普通百姓，大越律法规定，武者是不能随便以武犯禁，打死普通人的。
李飞他们这些武馆弟子，学武之后都是想进金武阁，要是背了人命，就不能去金武阁了……”
总之——
云有力当初不提武馆这条路，除了武馆学费吓人，就是因为有张得、李飞这样和他结了梁子的人在。
顾云苏不由道:“为什么不早说。”镇上武馆虽然就这么一家，但如果只是启蒙，她还可以找镖局的人。
“老大不让说。”周小壮小声道，“他怕你觉得麻烦，也觉得这事没什么，反正咋们是正儿八经来启蒙的。”
又不像之前，因为没钱要学武，而有些有求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