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而已。
“……”
顾云苏没说话。
如果她能说出实情，她一定会告诉他，被精神控制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选择，是被迫的。
而他连对她好的念头，都是从“负责任”这个暗示里延伸出来的，就更别提他会对她真的有更深层次的情感了。
“娘子？”
“我饿了。”
顾云苏起身离开，不想和他扯这些，反正最后他都会忘记。
宇文斐见顾云苏走了，似乎还有些不高兴，忙跟了上去。
“苏苏。”在厨房的云氏，见顾云苏和宇文斐回来了，立刻把自己试验出来的肉夹馍递了过去。
“尝尝，娘刚刚做好得。”
“嗯。”
顾云苏拿过来看了看，发现肉是按她说的煎过的，煎蛋和炒的土豆萝卜丝，也都是按照她的想法弄的。
她当即咬了一口。
“好吃吗？”云氏满心期待的问。
“好吃！”顾云苏弯了弯眼睛。
“真的吗？”云氏开心的看向宇文斐，“阿斐，你也拿一个尝尝。”
“嗯。”宇文斐接过云氏递来的肉夹馍，微微掀开挡住嘴巴的面巾，咬了一口。顾云苏本以为他要习惯性的彩虹屁，
没想到，这一次的宇文斐，却是声音略微暗哑的说：“娘，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我暂时不饿。”
嗯？
不饿？
他可是干了一下午的活，怎么可能不饿，再说了，他之前吃难吃的苦菜时，也没说过自己不饿。
顾云苏疑惑的看向他，然后就发现他面巾下的脸，开始出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连眸子都开始泛出了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