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沉吟着道：“那只是一种掩人耳目的说法。当时黎山的首领聂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他借着战乱很轻易就煽动了民众对几个家族的仇恨。”
“几个家族当时也是无法在国内待下去，才全部迁徙到米国去的。又过了将近二十年，老墨上任后，才把墨家迁了回来。”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我在十五年前曾经和老墨去过一次黎山组织的总部，他和黎山的首脑聂昆曾经有过一次长谈。至于内容不得而知，老墨不肯告诉我。”
“可以看得出老墨在那次谈话之后有些忧心忡忡。当时我虽然已经是老墨的学生，但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会谈，只能在外边的走廊里等着。”
“也就是在那时，我见到了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小姑娘，长得很漂亮。黎山的人见了，都叫她小姐。我就猜测也许这个小姑娘是聂昆的女儿，或者是孙女。”
卓一凡瞬间明白了冯三的意思，“那个小姑娘就是周婕？”
冯三有些犹豫，“看样子很像，但我不大敢确定，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他面带忧虑道：“一凡，黎山的人诡计多端，向来不按套路出牌，防不胜防。你还是要对这个周婕多加小心才好。”“好的。”卓一凡点了点头。
他现在无暇去顾及周婕，因为彭家人只给了一个月的期限，他要把老马和彭家的恩怨查个水落石出。
这是卓一凡比较头疼的事情，从米国回来之后，老马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饭店也彻底不开了，酒是一瓶接一瓶地喝，醉了就倒头大睡。
再也没有天马行空的豪气，反倒是一副等死的架势。
“三哥，这一阵子我要去调查老马的事情，家族里的事务还要你来坐镇。”卓一凡说道。
冯三叹了口气，“我这个师爷表现上看起来落拓不羁，但心性实在执拗的很。你要去也可以，把十一带上。”
卓一凡点了点头，沉声道：“总不能看着老爷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