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要么选择闭口不言,可一旦他开了口,所言必定句句属实。”
说完,李诺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听到外甥女这番话,云泉不禁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后说道:
“唉,都怪舅舅没用啊!这本该是咱们云家自己内部的事情,如今却要劳烦你来帮着处理,还得由你来主持公道,实在是舅舅我的失职之处啊……”
言语之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
“舅舅切莫这般说!舅舅您可是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啊!像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肮脏之事,以舅舅您的品性,自是不屑去沾染半分的。
只是当下咱们身处明处,而那阴险狡诈的敌人却潜藏于暗处伺机而动。他们所图谋的可不单单是让云家走向覆灭这么简单呐!
想咱们李家与云家本是联姻,关系紧密,所谓唇亡齿寒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一一又怎能不知晓呢?
现今爹爹在朝堂之上也是步履艰难,诸多掣肘之下,他实在难以公然出面帮扶祖父和舅舅。
所以呀,此事就交由一一来代劳吧!无论如何,李家定会与云家同生共死、患难与共。”
李诺依目光炯炯地凝视着云泉,其神情之恳切,态度之坚决,令人动容。
云泉满含疼惜地望着眼前的外甥女,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好孩子啊,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重负,着实是苦了你啦!
你们这一辈尚未有男丁出生,竟让你们这几个娇柔的女娃娃不得不直面这般残酷的现实,真是太不容易了。唉……”
说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儿,她自幼性情腼腆内向,平日里鲜少与人结交朋友。
然而自从跟随李诺依之后,倒是开朗活泼了许多,变化可谓不小。
倘若能够替宁儿觅得一位称心如意的郎君作为依靠,想来日后定能助她一臂之力,让她的日子过得轻松些。
想到此处,云泉暗自叹息一声,只盼着老天保佑,一切都能顺遂如愿才好。
“舅舅,走,咱们去会一会那刺客。”
李诺依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狡黠一笑。
几人来到柴房。
只见那个身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