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骚包得很。
有什么好令人惦记的,她想着,又再次拧了水回来,这次她注意了力道,温水顺着他嘴唇流入他口中。
想嗷嗷待哺的婴儿。
梅久看着他的脸,想到今日说不定是那国公府的小姐因爱生恨,得不到他就要毁了他……
自己是跟他吃瓜捞,受了牵连,上好的酒席,一口都没吃上!
她正惋惜,忽然想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她一口没吃,临江阁着火了呀。
她直接跳了河,貌似没付钱!
她逃单了!
啊啊啊,她忽然又想到,这上等的酒席,不用付钱的酒席,她一口没碰啊啊啊啊,又庆幸又懊恼。
她怒向胆边生,盯着傅伯明的脸,抬手点着他鼻尖:“酒席我一口没吃上,都怪你!”
“看什么看,再看收了你!”
傅伯明晕着呢,自然没办法看她,梅久发泄地说完,抬手顺势在傅伯明身上拧了一把。
“那什么都不行……成天光靠幻想,又菜又自恋!”
她说完,肚子似乎也赞成她的话,十分干脆地叫了一声。
她转头看向火,这次真是打算要处理鱼。
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刮鱼鳞,没注意她背后躺着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眸光沉静,眼底映着火光和她,安安静静,很是乖觉。
仿佛他原本,就该是这样的沉静。
暮色里,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棉衣,又看了一眼火光前,不时搓着胳膊的女人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