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扫兴罢了。
晏二爷看了一眼梅久沉静的脸,不等梅久开口,主动道:“我答应你,以后我的赌坊,不欢迎沈璟。”
“是京中所有的赌场,无论以后出现什么变故,都不欢迎他。”
晏二爷欣然答应,“姑娘用心良苦啊。”
“沈璟前日送来了一两银子。”晏二爷道,“我没收,丢给他了。”
“下次你收,先放你那里。”梅久道。
晏二爷沉吟了片刻,“也有道理,还要收多久?”
“三日最少,十日最多。”
三日最少,是让他吃苦,深刻记住,下不为例。
十日最多,是看他吃苦,委实心疼,见好就收。
“好,你还是心软。”
梅久斟茶,举杯,“我以茶代酒,敬晏二爷一杯。”
晏二爷抬起杯,随意跟她一碰,仰头灌下。
这头正开门陆续上菜,店小二再次开门的时候——
梅久先听到咯吱咯吱类似轮椅碾过的声音,
然后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这脸长得极好,棱角分明,侧脸也让人难忘。
坐在轮椅上却怡然自得,不是侯府二公子傅伯明又是谁?
梅久不由得皱紧了眉。
二楼楼梯那么多层,轮椅是怎么上来的?
她忽然想到他身后站着两个婢女,一个是红袖,另外一个应该是添香,想必是两人抬着轮椅上来。
再将人给抱上来的?
梅久今日心情好,脑子里思维总是发散,此时居然想起儿时过河运粮运狼运羊,只有两只船怎么过……
“认识?”晏二爷忽然道。
梅久扭头,傅伯明经过不过是一瞬的功夫,她能发觉大抵是因为他长得显眼。
“无事,二爷吃吧。”梅久作势提筷,抬手比了请。
二爷也欣然提筷,敢要伸手,门此时被人敲响,“出大事了,二爷,不好了!要死了!”
晏二爷刚提起筷子,扭头看向来人,忍无可忍啪地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上,“好好说话,说人话,你家二爷我还没不好要死了!”
来人擦着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