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二爷交代一句,低头走了两步顿住,“姑娘能否再等我一盏茶?”
梅久都等了这么久,自然不差一盏茶,“晏二哥请便。”
晏二爷转头快步进了屋,不到一盏茶的时辰很快出来。
梅久这才发觉,他换了衣服。
她后知后觉回想:他刚才的衣摆溅了血。
“姑娘可愿走几步?”晏二爷问道。
梅久心想,她曾经侯府扫院子,前院扫到后院,后院扫到回廊,每日都在走,区区几步路岂能难倒她。
梅久:“晏二哥请。”
晏二爷走得是细小的胡同,有多细小,是两间房子并立,谁都不愿意吃亏,但还要有人能过路。
便只有一人直行的间距。
但凡梅久是个胖子,都得卡里。
不过房子后面能看到湍急的河流。
晏二爷在前面走,梅久跟在后面,身后跟着梅瑾。
要不是有梅瑾在,梅久未必敢走这么偏僻的路。
她跟在晏二爷身后,眼看走到尽头要出去的时候,晏二爷定住了脚步,没回头。
“你就这般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