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将盘子夹缝藏匿的土豆丝给勾了出来,当着傅砚辞的面吃了。
“公子,奴婢钦佩你!”梅久毫不吝啬地夸奖。
傅砚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巴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出门离开了。
梅久松了一口气,等收拾完毕回到书房,才发觉桌子上压的纸条还在。
她起初还以为他没打开,后来想想不对,早晨他提到过纸条,显然是看了,为何纸条还在?
她下意识地打开,就见原本她写的字,上面的药膏两个字,被画上了圈。
画得还怪圆的。
旁边是他力透纸背犹如隽刻的字:药膏两个字,写错了。
错字写十遍。
药膏两个字,他写的一笔一划,似乎是给她做榜样,写得比旁的字要高大几个号。
梅久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他提笔写字皱眉的样子。
心生促狭。
于是,梅久提笔,将“错字”两个字,写了十遍。
原封不动盖住,又压在了他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