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全都复活了,赵汀兰全部都想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在操练场上当着所有军人的面对着余路平撒泼打滚,想起“自己”在余路平家门口破口大骂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起“自己”疯了似的抱着余路平又咬又抓。

    第一人称的记忆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赵汀兰的面前又过了一遍,赵汀兰的脸都红了,扯了扯嘴角,内心一片草泥马飘过。

    她默默地越坐越低,然后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弄上去。

    做完这些的赵汀兰还悄悄看了沈颂川一眼,她之前做的那些事,也不知道沈颂川看见过没。

    那些声音她听见了,沈颂川肯定也能听见,不过她松了一口气地觉得还好沈颂川不爱和她说话,不然她得多尴尬?

    还好他们早就达成协议了,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也不对互相指手画脚。

    “害羞?”

    男人蓦地一句发问打了赵汀兰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