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企业,卖了她又没钱拿。

    只是有了刚刚那一出,售货员有了先见之明,“不过这衣裳价格也贵,我记得要一百二十六块钱呢,你们这也是要结婚吧?结婚呀,经济实惠挺重要的,毕竟过好日子比啥都强是不?”

    她说这话也纯粹是给男方留面子,要是超了预算了,那就顺着台阶下来就成。

    这价格也是真的贵,布票收的倒就只有一件衣裳的量,可价格实在是高昂。要知道在供销社花上十来块钱就能买到一身体面的衣裳了,这还只有一半。

    说实在的,她就一卖货的,也不理解这件衣裳为啥卖这么贵。

    余路平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售货员刚才要这么说,他至于那么下不了台吗?

    但是这贵的离谱价格倒是让余路平存了几分看戏的念头,沈颂川是首长不假,有钱也是肯定的,可他真就舍得花这个钱吗?

    余路平自己就是男人,他最清楚男人对于女人的想法。

    女人也分很多种,上等的女人需要花费的最多,往下逐渐递减。宋雅秋对于三年前的余路平来说就是上等的女人,她长得漂亮身材不错,还是高中毕业的首都本地人,又会跳舞,没几天就吧余路平迷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