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里服务好，就逼着徐小清改变服务项目。
大量退货，就不信徐小清能忍下来。
肯定坚持不了几天。
除了安排人退货之外。
马钰也没放弃对徐小清的继续心理攻势。
“徐小清，网络上都在骂你傻，说你太老实所以被坑，这商场的规则必须改一改。听我一句劝，这商场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徐小清只是摇头。
马钰看着来气。
“那你就活该倒闭，被人坑死。”
徐小清看着非常委屈，但就是不反驳。
眼睛红红的，但似乎坚持没让眼泪落下来。
“我是为了你好，这退货规则是没底线纵容坏人。听我的话，绝对没错。”
马钰用柔和的声音继续劝导。
想让徐小清的商场垮掉，首先要对付这里吸引人的服务。
其中无条件退货就是最吸引眼球的东西，必须搞废。
只要更改了这个规则，这里和普通商场就没有任何区别。
马钰有信心，自己能够彻底碾压徐小清。
虽然徐小清还没答应，但现在完全是毫无还手之力。
马钰感觉人生到达了高潮。
正要再说两句。
退货口处传来骚动。
今天马钰安排了王龙带队来退货，以往都很顺利，今天却围了一大圈人。
里面甚至传来了争吵声。
王龙排在队伍最前方，正要把商品拿上去退货。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却拉住他，面色严肃开始教育。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年轻人要走正道，要讲良知。你退货是存心给人家找麻烦。”
“不是，有你什么事情啊，我不想要了怎么还不能退？”
王龙声音拽拽的，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老人继续说道。
“别人可以退，你不行。我亲眼看到你买东西到外面弄脏，然后拿回来退，你就是居心不良。”
“这个商场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和他们过不去？这里服务那么好、商品也有保障，干嘛要祸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