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完全没有发生。
这简直不像一个正常的公司总经理。
好气。
孙灿愤怒以及错愕的同时，脑瓜子也在疯狂转动。
他能任职到研发总监肯定不是蠢货。
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原委。
这件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金智信在鼓励员工离职。
而导致这种情况出现的唯一原因，那就是金智信也接受了程氏集团的邀请。
所以金智信现在工作的目的变了，已经从维护公司的正常运转，转变为了为程氏集团挖人。
呵，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也背叛了。
“金总，程氏集团也和你联系过了吧？”
“确实联系过我。”
金智信没有反驳，前些日子程潇潇确实亲自邀请过他。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隐瞒。
果然听到这话，孙灿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怪不得呢，一直是这种反应。
早知道大家是自己人，就不用花那么大心思。
只是他左右横跳中间捞好处的想法，只能埋在心里无法实现，倒是让人有些失望。
但程氏集团的涨薪幅度也已经远超预期，勉强能接受。
“金总，咱们到了程氏集团还是同事，可以互相多照顾。”
“你怕是误会了吧，我没准备去程氏集团。”
“啊？”
孙灿愣愣看着金智信，露出茫然的表情。
不明白，很不明白。
若是金智信不打算离开本企业，怎么会是这么一番姿态呢？
一个部门整体离职，作为公司总经理难免要担责，正常的职业经理人干不出这事儿。
他有什么资本不阻拦？
他有什么胆子不足了？
他凭什么不阻拦？
就算金智信不关心，新的老板徐凡肯定也会在乎的吧。
难道他买个企业，就想眼睁睁看着倒闭吗？
看着金智信那毫不慌张的面孔，孙灿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金总，难道本公司以后就不要研发部门了吗？”
“肯定需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