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时漾并不觉得惊讶,因为前世沈清月也参加了这个综艺,并且还和知名男歌手贺深一起拿了冠军。
她知道温玲是担心她和沈清月是同一个公司,肯定会被人拿来对比。
时漾倒是不害怕,漫不经心自嘲,“已经被黑成这样了,也不在乎更黑,反正黑红也是红嘛。”
这段时间她可是风头正盛。
和温玲谈到一半,时漾就接到了时松的电话,让她去一趟馨园家纺。
时漾问什么事,时松也不说,就让她过去再聊。
时漾说没空,他就说一块吃个午饭。
她想了想,和他一起吃饭肯定会影响食欲,所以还是答应过去。
和上次要回持股权不同,这次她过去,秘书直接领她过去。
刚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时松就起身,让秘书泡杯咖啡进来给她。
时漾都有些意外,时松居然这么殷勤。
她叫住了秘书,“给我拿瓶水就行。”
俩人在沙发上坐下,时松只问了些她和陆九渊的感情状况。
直到秘书给她送完水,他才进入主题。
“丽思顿酒店已经开标,馨园家纺落标了。”
这不是预料中的事吗?
时漾:“所以呢?”
时松皱着眉,面色紧绷,“之前的事,你不会还在怪爸爸吧?”
时漾:“……”
时松不会以为馨园家纺落标和她有关吧?
不禁冷笑一声,她语带嘲讽,“爸爸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得起馨园家纺?”
时松:“上次只隔了一天,馨园家纺的方案就被驳回……”
时漾不耐烦地打断他,冷声质问,“爸爸是觉得馨园家纺的资质和方案都比中标的公司更优秀?”
她确实不想馨园家纺中标,但也不可能为了这事让陆九渊为难。
时松被噎得没了后话。
其实这次能被丽思顿邀请已经他很意外。
时漾见时松没话说了,从沙发上起身,“爸爸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转过身走了几步,时漾又回过身看向沙发上的人,“喔,对了,嫁妆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