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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告诉你那帮朋友,不用站那么远偷听,也不用在背后蛐蛐我,祝你们大学生活过得愉快。”
孟昭说得坦荡,对于那些传闻没承认,也没否认,还善意地送出了祝福。
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说的她拜金,攀高枝,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
秦越目瞪口呆地看着孟昭走远,其他人走上来调侃他,“怎么样?失败了吧,就说让你别尝试,这种女孩不适合咱们这种普通人。”
“这个姐姐挺有意思的。”秦越没理会其他人的话,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对着其他人说:“你们以后别瞎传那些谣言了,事实未必是那个样子。”
“嘿,我看你就是被美色迷晕了头脑,秦越,你完了。”
“滚!”
韩清榆的办公室,与其说是办公室,倒不如说是工作室,整间屋子里也就门口那张桌子上还能算个办公地点,其余空间全都被各种画具,颜料,还有几十幅作品填满了。
屋子正中央,放着两把椅子和画板,是她和孟昭的专属位置。
孟昭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锁,这里是她心绪杂乱的时候最常来的地方,韩清榆有时候不在,索性就给了她一把钥匙。
她坐在画板前,在调色板上戳戳点点,孟昭也不知道想画点什么,一种颜色加一种颜色的一直在画布上叠加,她越画越释放,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和不停闪烁的手机。
孟昭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画完一幅完整的画了,今天,是自我突破,只不过代价就是颤抖不停的右手和额头上因为疼痛渗出的汗水。
她的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用左手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钟了,周政打了五十六个未接电话,还有一百多条消息。
孟昭苦笑一声,也不知道周政会有多生气,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