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虑了。”叶召南平静的回了一句,抬眼直直的对上濯景州的眸子,眼神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看到这样的眼神,濯景州才知,什么才叫真正的心慌、心痛。
就好像,一朵鲜活的花,一夜之间枯死,人们再也看不到它的美丽,闻不到它的芬芳,而他濯景州也似乎彻底的失去了叶召南。
“召南,我错了,我错了。”
“你原谅我,不要离开我。”
“我不娶穆寻雪了,不立她为后了,我只要你,只要你……”
这样的认知,让濯景州满心惶恐不安。
他蓦的伸手,将叶召南拽进了怀里,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就好像他要是没抱紧,她就会真的消失不见了一样。
叶召南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手足无措,整个人呆滞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然而,鼻息间传来的,熟悉的龙涎香,让她又瞬间清醒,双手用力的推搡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怀抱。
“濯景州,你放开我!”叶召南气急,已然将先前想极力保持的君臣礼数,尽数忘在了脑后,直呼起了濯景州的名字。
偏生,濯景州没有半点的恼意,心底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久违的窃喜,这样鲜活的叶召南,才是最叫他放不下、舍不去的。
“不放!打死也不放!”
微哑的声音,带着濯景州特有的霸道、固执,还有些许的孩子气,是让叶召南竟拿他毫无办法。
就如当初,他毁了容,住在将军府的那时候一样。
他只要表现出一副无辜又孩子气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心软,任他为所欲为。
可是,娶妻立后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以为这样耍耍无赖,叶召南就不会计较了?
即便,此时不计较了,但这件事还是会像根刺,梗在叶召南的喉间,说句话、喝口水、吃口饭……都会刺痛到她,提醒着她,让她忘不了,更难释怀。